在這座駐村據點中,除了既定的任務之外,我也開始參與習作,協助其他團隊進行道具上的製作,同一時間,也接觸了韓國傳統長鼓、舞蹈,在多元的藝術環境下增長許多見聞,不僅如此,我甚至自告奮勇地跟著這群學員們一塊接受採高蹺的訓練,進而從學員的角度編導動作。
採高蹺對於我來說,並不會存在太多的高空恐懼感,不過對於練習場是一片泥土碎石交雜的草地來說,不免多次從那一米的高蹺上摔跤,弄得傷痕累累。
在這座駐村據點中,除了既定的任務之外,我也開始參與習作,協助其他團隊進行道具上的製作,同一時間,也接觸了韓國傳統長鼓、舞蹈,在多元的藝術環境下增長許多見聞,不僅如此,我甚至自告奮勇地跟著這群學員們一塊接受採高蹺的訓練,進而從學員的角度編導動作。
採高蹺對於我來說,並不會存在太多的高空恐懼感,不過對於練習場是一片泥土碎石交雜的草地來說,不免多次從那一米的高蹺上摔跤,弄得傷痕累累。
根據藝術總監的描述,今年的駐村計畫,會延續過往以魁儡木偶為主要的表達形式,來進行關懷社會、提倡出社區意識的主要結構
然而由於韓國政府行政人員的更替關係,導致整個計畫的時間表有所遞延,因此在招集核心受訓人員方面有批次先後的情況產生
我一個人坐在凌晨四點鐘的馬路邊,陪伴我的是已經熄燈的客運總站。
這附近除了路燈之外空空蕩蕩的甚麼也沒有,最重要的是我連自己正身處在韓國的哪一座偏鄉山區都不知道,遭遇這樣的情境,讓我忽然憂愁地很想點根菸來抽,即便我根本就沒有菸癮,但遺憾地是我身上只有賴打而已。